这一对儿惋惜。

看起来多般配啊,只可惜中间隔着陆庭生的死,恐怕很难再走到一起了,她接过信,轻叹了一口气,道:“我只负责送信,至于琳儿会不会看就不关我的事了。”

“好。”

周时骁点头应了一声,之后大步离去。

果然如温浅所料。

陆琳儿很快就接受完调查审问,出来后看到那封信,连拆都没有拆就撕碎扔到了垃圾桶,纷飞的纸片一如她的心,支离破碎以后如何再能恢复如初。

一个星期后。

简单办理完陆庭生的丧事,温浅一行人回到了广府。

至于周时骁,从给温浅信那天起就再也没有露过面。

睡前,温浅还和周时凛嘀咕呢。

“你哥可真是个狠人,他把琳儿的生活破坏得一团乱,然后拍拍屁股就这么消失了,你们男人啊,都是始乱终弃的大渣男。”

正给哄儿子睡觉的周时凛一愣。

“?”

什么叫男人都是大渣男?

他抗议!

“我可一点都不渣。”

“哼。”

温浅轻哼,将最后一口奶油雪糕塞进嘴里,舔了下嘴角才道:“话别说的太满,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,谁知道你会不会像周时骁一样算计我,别忘了,你们兄弟两人骨子里流着同样的血。”

也许是周时凛记忆一直没有恢复的原因。

现在的她生活美满,可总是缺少那么一点安全感,总害怕周时凛会随时抽身而去。

虽然温浅没有明着说,但是周时凛听出了她话里的意味,他将熟睡的虫虫轻轻放在小床上,之后长臂一伸就将温浅揽进怀里,清了清嗓子才很正式地说。

“温浅同志。”

“我很郑重地告诉你,这一生我只会终于党和国家,还有你。”

情话他不会说。

可他会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的真心,虽然失去了一部分记忆,但是他这人像是大雁一样认死理,一辈子只认一个爱人。

温浅被他认真肃穆的样子逗乐,嘴上嗔怪,心里却暖融融的。

“我男人这么好,我该怎么奖励你?”

她主动攀上周时凛的肩膀,坏坏一笑。

彼此间已经有一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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